山年华翻了个无比克制的白眼给他,“还用你说。”
“婚都没结,还想让人小姑娘改口叫你爸爸,美得你。”
山诣青:“………………”
是不是亲妈。
老柳同志爱子心切,“别着急别着急,早晚的事早晚的事。”
“什么早晚的事!”
山年华女士一巴掌啪到自家老公大腿上,“应该是抓紧时间早早的,早早的才能早早听到闺女开口叫爸爸懂不懂。”
老柳同志瞬间点头三连:“是是是对对对你说的没错。”
……正巧此时,应如是牵着应棉朵从走廊拐角处走了出来,葫芦兄亦步亦趋跟在小姑娘身旁。
柳弦柱还是刚才的姿势,而山年华在看到两人出来时忙变成正襟危坐的看起来都不太正常了的姿势,侧头看着那一大一小露出来一个标准笑容。
应如是也对两人笑笑,然后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脑袋。
小人儿意会的看着柳弦柱和山年华低头一弯腰,“伯…爷爷奶奶好,”
她抬起头对着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人摇摇小手,“我叫应棉朵,”
又伸出来中间三个手指头,“今年三岁了喔。”
山年华简直要被这么可爱的小人儿给萌化了。
疯狂想拍着老公说“好可爱真可爱她怎么能这么可爱”
的山年华想着自己番外春天来了,我很想你。
——题记。
2002年底到2003年中的那段时间,对于所有可以记事的中国人来说,都是印象极为深刻的。
柳弦柱、山诣青和柳锦瑟自然都不例外。
03年4月,非典疫情全面爆发。
北京作为重疫区之一,四月底,4000多名工人历时7个昼夜在北京昌平区建成小汤山医院。
五月一日正式投入使用,在第一批病人进住之前,已经有1400名医护人员在那里全然待命。
包括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写了请战书前往疫区的山年华。
那年山诣青15岁,读初中,而比他小十岁的妹妹柳锦瑟,刚满五岁,读幼稚园中班。
柳弦柱到南城西甫大学教书第三年,和山年华刚过十周年结婚纪念日。
柳锦瑟对于那段时间唯一的印象,就是在自己的记忆里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看不见自己的妈妈。
她不知道什么是非典,sars又是什么。
爸爸给她说的那些大道理她不懂,也不想懂,对于只有五岁的她来说,没有游乐场不能外出不能找小朋友一起玩的时候,她只想要妈妈陪在自己身边。
当时五岁的柳锦瑟还远没有如今三岁的应棉朵乖巧听话。
柳锦瑟听话,只是还有很大一部分小孩子都会有的问题——任性。
因为有人宠,所以才有任性的资本。
再后来,她连游乐场和小朋友都不想了,只想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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