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
“好嘞。”
陈玉楼不由分说乖乖戴上,这才隔着手套去摸那层薄膜,手中边摸,口中便冲出一声暗叹。
这尸身上的蠠晶薄如蝉翼,传闻只汉高祖薨世下葬时其金缕玉衣之下裹了一层这般的蠠晶,便可知有多珍贵。
他也只有所耳闻并未真正见过,这边又伸手去腰间摸自己腰间小神锋,打算把蠠晶割开让大家伙掌掌眼其中尸体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摸了个空。
陈玉楼当下就僵在原地,头顶上汗珠哗哗往外冒。
这不能够啊?那小神锋平日里都牢牢挂在腰间人在刀在人没刀也在,哪能自己掉了?
别说年过古稀了,就是老把头耄耋之年躺在床上听到小神锋被自己丢了的消息也能爬起来给他腿打折。
“咳,总——总把头?”
花玛拐心说这下完犊子了,本来想暗搓搓告诉一声结果硬是没等到机会就给总把头自己发现了。
好在卸岭与滇军一干人都只是在榕树外围围着没有近前,那几位围在棺前的又直勾勾盯着棺中张望,一来二去没几个人注意这厢究竟发生了何事。
“陈兄,可是察觉了什么不对?”
鹧鸪哨紧走两步凑过来问,看起来也是副不知所以的模样。
花玛拐闻言心中一阵骂街。
我信你个鬼你搬山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陈玉楼当下魂都丢了一半,分明是副不可置信的架势,伸手又去腰间摸。
这次摸着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