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得再次为李夕月求情:“朕都晓得了。
李夕月无心的话入了我的耳而已,并不怪她。”
“万岁爷东暖阁的‘规矩草’又是为谁而设呢?”
白荼反问道,又说,“日后若娘娘问罪于奴才,白荼愿意以死谢今日之罪!”
李夕月不由也带着哭腔说:“姑姑,我晓得你是为我好!
我以后谨言慎行。
您别顶撞万岁爷了!”
白荼看了她一眼,不为所动。
她打起门帘子,推开门,说:“不早了,万岁爷早些安置吧。”
逐客令下了。
昝宁背德、背情、背理,居然一句也分辩不得,在区区一个大宫女面前敛眉嗒眼,叹口气只能出去了。
白荼等见着他回寝宫了,才对李夕月说:“你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愿意为这主子效忠效死了?”
李夕月点点头。
白荼说:“起来吧,把尺子拿给我。”
李夕月一阵紧张,然而还是听话地起身,双手把尺捧了过去。
白荼抓着尺子,说:“夕月,我今天还觍着脸自认是你的姑姑。
是教训你,也是教训皇上。
你忍一忍,也多担待。”
李夕月含泪点点头。
白荼递过去一块绢子:“咬在嘴里,不许发声儿。”
第125章
昝宁把所有司寝的太监宫女都赶走,一个人呆在暖阁里,打开了所有的窗户,春天的晚风吹进来,凉飕飕的,但他不能关窗,耳朵竖得越发高,听宫女围房那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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