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最讲“程朱”
的刘俊德,此刻笑逐颜开:“两天之后要在军机房值夜班,再过两天吧。”
“行!
行!
到时候我提前投帖子知会中堂。”
昝宁在胡同口的暗处,心里鄙夷这位道学军机。
冷不防背后传来一声狗叫,一个人在他背后横着声音说:“你挡在这儿不走是什么意思啊?”
狗是拴着的,但还是吓了大家一跳,连刘俊德他们几个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瞥了过来。
君臣两个冷冷地对视一眼,都尴尬得很。
然而都不敢说破:大臣叫局,皇帝微行,说破了都够御史上本谈上万余字,都够他们俩喝一壶的!
于是都是装没看见,头一低朝两个方向分头走。
李贵终于忍不住了:“六爷,这太不好了!
还是回去吧!”
昝宁觉得心有缺憾,说:“万一前面就有绉纱馄饨摊呢?”
“六爷,谁心心念念跟您说绉纱馄饨呢?!”
这听起来像是要问责了。
李夕月眼泪都快出来了,拉了拉昝宁的袖子说:“爷,回去吧!
我怕。”
虽说有满心的遗憾,但见她这个样子,昝宁也不忍心再为一碗馄饨这样折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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