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大彻大悟,晚书把眼泪擦干,咧嘴笑了下,伸手去接陆宁手中的药粉,道:“让三位兄台担心了,我自己来吧。”
陆宁还欲在说什么,王臻对他摇摇头,陆宁将手中的药递了过去,“慢些,这是上等的金疮药,对伤口恢复甚是好,你留着用。”
“谢谢”
,接过药,晚书又道:“我想一个人呆会,你们先回去吧。”
三人互相看了看,走了出去,关门前,王臻道:“梁兄,有什么事别一个人忍着,你还有我们。”
晚书苦涩的笑了一下,冲着他点点头。
门外,王臻和陆宁走远了,许子艺还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不知为何看到晚书这样,他心里有些难受,却又说不出那种感觉。
不是担忧,不是着急,是心痛,是一种冲动的保护欲。
许子艺没走,晚书自是不知,她小心翼翼的给自己伤口上好药,包扎好,躺在床上静静的回想了穿越过来后的所有事情。
从一开始的茫然无措到后来的目标坚定,经历了许多,好几次性命不保,却又化险为夷。
方宴只是这些事中的一个小插曲,未来的路还长。
不就是失个恋吗,都死过一回的人了,怎么还能看不开,她不能被打倒。
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什么方宴,见鬼去吧。
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也不想出门去饭堂吃饭,吃了些白日在城中买的糕点充饥,心情好多了。
以后就当没方宴这个人吧,生活还是要充满阳光的,虽然心很痛,很闷,但是慢慢的总会走出来的。
想到这,她拖着受伤的两条腿去陆宁他们舍号转了转,免得他们为自己担心。
许子艺看见晚书进来,下意识的别过头,不敢直视晚书的投来的目光。
看到晚书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心里甚是高兴。
第二日第一堂课,是山长上的。
看到山长进来,教舍里大家小声议论着为何会是山长来上课,要知道这可是第一次。
山长清了清嗓子,面向大家道:“各位学子,你们班教方夫子因为家中有事已向本人提出致休(注:古代辞职的说法),新的夫子还为找到,在找到新夫子前,方夫子的课就暂由我来给大家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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