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自尽的当晚,我杀了被他所救,却又在回到村子之后、对父亲落井下石得比谁都厉害的那个忍者,逃出村子,就此成了叛忍。”
“对你来说这很难想象,是吗?”
看到带土的表情,四号了然,“也对,好像除了我之外,其他的旗木卡卡西都一直在循规蹈矩地做着木叶的忍者,就连你的那个也不例外。
同一窝出生的小狗里面,也会有小概率出现一只毛色与众不同的异类……或许我就是那个异类吧。”
“……你那时才六岁。”
带土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六岁,但已经是中忍了。”
四号不悦地说。
他又重新低下头去,看着父亲的名字。
“叛逃后我一直在东躲西藏,木叶的追兵却迟迟未至。
后来又过了很久我才知道,当时是三代目安葬了父亲,驳回团藏要求抓捕我的提议,并做主将那个人的死亡真相掩盖起来,对外只说是意外。
但我离开木叶的事是无论如何都瞒不住的了,很快,与父亲生前结下仇怨的他国忍者就一波接一波地找了上来,想要杀我泄愤。
那几年我确实吃了不少苦头,也有好几次都险些命丧黄泉。”
他说着,竟是伸手拉下了自己的面罩。
暮色之下带土看得真切,在银发青年左脸靠近耳朵的位置处有一道狭长的疤痕,向下一直延长到颈侧。
疤痕的颜色很浅,显然年头已久,但仍不难看出当时的情况之凶险。
“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是在我九岁那年,被几名砂隐村的上忍联手追击。”
四号很快又把面罩拉了上去,“我中了毒,不合眼地逃了两天两夜,却还是没能甩掉对方。
就在我以为这一次真的要去见父亲了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是水门大人,以及他的三个学生——野原琳,迈特凯,还有……宇智波带土。”
带土一怔。
“黄色闪光的名号,我是听说过的。
当时我早已到了极限,看到他们也只以为是腹背受敌,山穷水尽,索性放弃,任由自己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火堆旁,毒已经解了,身上的伤口也被妥善包扎;水门大人和他的学生们正坐在不远处交谈,讲的正是我与父亲的事。”
四号说着,再次望向带土。
他的神情突然变得难以捉摸,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在透过他看着别人。
“那个世界的你说……他认为白牙是个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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