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等,司星还是没有出来,大约是被司昼留住说事情,她百无聊赖,四处乱转,正巧看到了怀渊。
怀渊似乎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她,凝重的神情见到她时松动了些许,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那时的她当然没有注意到神色不虞的怀渊来时的方向是瑶台,还兴高采烈地和他打招呼。
他问她要不要和他一起走一走。
她犹豫了,司星还没有出来,如果司星出来见不到她会不会找她,但是她又想和怀渊走。
最后理智占了上风,她为难地摇摇头。
怀渊便继续了自己的行程。
她望着怀渊远去的背影,忽然有些不忍,也许是漫山遍野的雪加重了那种踽踽独行的孤寂感。
恰好这时司星出来了,拿手在她脸前晃了晃:“看什么呢,走吧,再不走,司昼没准又想起来什么事让我办。”
她同司星走了十几步,心里艰难斗争,倏忽转身,撂下一句“你先走吧,我还有事”
就去追那个落寞的背影,根本没管司星是什么反应。
怀渊的步伐放得慢,她很快就追上了。
那天他们说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她从身后叫住他的时候,他那种由衷的惊喜,“你怎么来了,司星没有怪你吗?”
那也是她印象中最美好的一段记忆,缀在树冠之上的,也有着昏黄的灯光,但是山野之间尽是萧瑟寒气,雪布满远方,却不让她觉得冷。
成霜从记忆中醒过来,觉得身上浸透了寒意,大约是赵长生造的雪吹得太远的缘故。
她回头看了怀渊一眼,仓皇寂静之中,竟然从怀渊的神色里读出他也记起了那一日。
不,他怎么会记得。
怀渊再次轻易地猜到成霜的心思,回忆道:“你怎么来了,司星没有怪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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