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浴室,穿自己的睡衣,睡自己的床。
傅书祁猛吸了一口烟,差点把烟全部呛进肺里。
他醒过来之后就将窗帘拉上了,走到床头旁边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庄闻初没有被他的动静弄醒,依旧很安静地平躺着,被子盖到肩膀的位置,稍微长长了一些的头发随意散落在枕头上,摸上去的手感应该很软。
于是他确实这么做了,张开手掌把庄闻初搭在额头的头发轻轻往后梳。
思绪又莫名飘到了好几年前云顶山的春游,那会儿的庄闻初穿着白色校服,校裤是普通的蓝黑色,躺在担架上的时候苍白又憔悴,浑身上下最显眼的只有脚踝上的红绳。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傅书祁就直觉明亮的红色十分适合庄闻初,衬得他更加脆弱,却又藏着某种坚韧的力量。
现在他想着在自己床上熟睡的人,觉得宝石一样的深蓝色也显得庄闻初很好看,像一件矜贵的瓷器。
时间也差不多了,傅书祁又吐了个烟圈,等它被风完全吹散了就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第二十九章梦醒
从粉面档出来之后,傅书祁开着他的“猎鹰”
把庄闻初载回了民宿,恰好碰见中午下班的周周从里面出来。
还坐在车后座的庄闻初愣了一下,抬眼去看傅书祁,但傅书祁只是继续跟他讲今晚去什么地方吃饭,仿佛没看见出来的人是谁。
庄闻初便也好像没事发生一样跟傅书祁道别。
他跟坐在前台的阿落点头问好,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周周出声叫住了庄闻初。
“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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