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舍馆,里面静悄悄的,没有议论声,没有八卦声。
这不对劲啊,晚书蹑手蹑脚的进了门,有几个在院里洗东西的同窗看见自己宛如没看见,看了一眼又继续低下头了。
晚书很是好奇,这不应该呀,怎么和平时不太一样。
可能他们几个还没回来吧,也就只有这种说法说得通了。
她放下心,走进自己舍号,点了灯,静了静心,翻开了案桌上的书。
翻了好几页,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今日在“醉霄楼”
发生的一切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窗外吹来一阵冷风,晚书索性将书合上,躺在床上,窝在被窝里。
一边想着今日的发生的事,有甜蜜更有担忧,一边又想着明日开工的事会不会出问题,渐渐的进去了梦乡。
夫子他们便过来喊方宴,见到晚书也在,还不忘调侃二人几句。
晚书脸上挂不住,赶紧和两位夫子告辞先走了。
按照昨日的安排,将书院四十多名学子分为四组,每组轮流着做事。
今日一组砍竹子,二组搬运,三组跟着工匠将竹子中间连接处打通,四组负责搭建。
晚书被分到了三组,原本方宴的意思是让她跟着自己当指挥的,可是晚书说此事是自己挑起的,应该亲力亲为,何况同窗都在做,自己怎么能闲着。
方宴本是担心她一个女孩,身体娇弱吃不消,看她如此坚持,便同意了。
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是突然丁子骏他们几人说受了伤要告假。
这时晚书才看到丁子骏的脸,他蒙了块手绢遮住了大半张脸,活脱脱一个蒙面盗贼。
方宴做为夫子,学生出了事也不好不问问,不过几人都一口咬定是不小心摔了。
方宴关心道:“需要请大夫吗?”
几人连忙摇头,说已经请大夫看过了,也抓了药,休养两日就好了。
只是丁子骏严重些,恐怕要多休养些时日。
方宴和其他几位夫子商量几句,同意了。
不过几人只能在舍馆待着,其余地方不能去并找了个学长专门帮助他们。
几人道过谢便回去了。
晚书内心想笑,却又忍不住在想刚刚不还说是被方宴害的吗,怎么这会却这般乖巧,莫不是装的。
分工完毕后,各位夫子便带着自己组的学生开始了,方宴和几位学长则留在了书院内看着挖坑、打孔之事。
一开始所有人都干劲十足,一路说说笑笑,可到了后没干多少活,便累得不行了,互相抱怨着累,嚷嚷着要休息之类的。
晚书他们夫子说了声,便跟着学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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