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娥红着眼睛:“后羿他……不一样的。”
司月没好气地关掉微博页面:“是,他不一样,人家杀妻他出轨!
他很有操守。”
不知道姮娥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那个后羿能在时间的长河里进化成完美的男人,洗去缺点,还是说是时间过去得太久,姮娥才是被洗去记忆的那一个,在回忆的滤镜里只记得他曾经的好。
但是没有人能一直停留在某一段时间中,念念不忘,只会魔怔。
又叫钻牛角尖,举例成霜。
在和后羿的婚姻中无比疲倦的姮娥在那一刻终于死心,吃下不死药,飞升瑶台。
不想,还有死灰复燃的一天,只能说,昆仑丘的思想浮动很厉害,应该是和人间共振了。
从和后羿的纠缠中走出的姮娥,来到更广阔的的天地,的确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只会在家长里短中阴阳怪气的姮娥。
所以说,女人不能没有工作,不搞事业就会作,作到半夜起来刷锅,作到不会好好说人话。
西王母的眼睛真的很毒,说一句诸神伯乐不为过吧,她看中嫦娥周转于琐事之中的特长,将整个瑶台的后勤工作交给她。
她也不负所托,成为了如今瑶台离不开的大总管,连西王母平时搓的麻将都是姮娥收起来的。
离了姮娥,瑶台一团乱麻,西王母搓麻将都不顺利了。
姮娥想的什么西王母也明白,没必要大动干戈,就和司昼说,下去的时候顺便把她找回来。
司昼:“……”
西王母:“没有拒绝这一选项。”
姮娥初登瑶台,西王母很欣慰,安排她和她最看重的司昼一起住在瑶台的广寒宫,而后司昼实在是对于姮娥每天凝眸望月,顾影自怜的姿态十分反感,而姮娥也在司昼的厌恶中感到了冒犯,二女吵上瑶台,最终司昼一怒之下迁居群玉山。
群玉山仍然地处瑶台山系,但是很偏远,距离西王母所在的瑶台主峰很远。
很难讲,司昼迁出瑶台主峰这件事是不是借题发挥,按照后来她种种胆大妄为的行事来看,颇有几分离开西王母眼皮子底下的味道,但是要说是纯粹是因为受不了矫情的怨妇舍友,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司昼因为这件事被西王母训了一顿,说她冲动而且过于苛求,不能要求谁都和她一样,谁没有个缺点和偏好,而且人家是刚来的,还不懂企业文化。
虽然司昼被责令赔礼道歉,送上了群玉山的玉兔,但是司昼并不改对于姮娥的反感。
西王母无奈,只好默许司昼迁居,然后让分工更为明确,一个对内,一个对外,参不见商,互不照面。
如果不是司昼有求于西王母,现下找姮娥这件事她肯定会推掉。
西王母托司昼,司昼托司月,司月觉得这个工程被层层转包,最终让自己变成了最难办的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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