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静态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但是这个男人好死不死长了一张嘴,好皮囊遮不住他恶劣的灵魂。
我的理想型太多辽,在肤白貌美大姐姐和玉树临风美男子之间左右摇摆,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了远山这副模样。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他不过是一缕神识的幻象,在男女分区之间不断横挑,最后恰好变成了一个男子的样子。
既然千变万化都是我说了算,你有什么可矫情的?
远山斥责我没有男女界限感,我辩解说他没有性别主体性。
“这位微神,请认清楚自己的从属地位,在场所有人都是天生天赐的性别,你是司命造出来的工具人!”
远山气噎,一怒之下他开始鞭尸,“只有你这种在性别观念上一塌糊涂的人,才会说出这种话!
知交!
莫逆!”
日哦,说事就说事,为什么要鞭尸不知道哪辈子的黑历史了。
我自己的声音在脑海响起,年少无知的愚蠢让我也恼羞成怒。
“我说你俩小点声行吗?”
司月吐出一口瓜子皮。
我和远山这边的争吵已经改过了平板上选秀节目的声音。
“这个ending,是刚被人迎面泼了一杯水吗?开始怀念虎人的舞台,这麦开的,除了喘气声啥也听不见,唏哩呼噜的,以为他们吃面条呢。
救了个命了,这两家精修控评图我以为是对家刷鬼图。”
司月叼起假烟,点评道。
赵长生正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给司昼做金缕玉衣的睡袍。
赤水指指点点,发表设计师的行业见解。
赵长生充耳不闻,一个建筑设计师指挥服装设计是没有人听的,怎么好做怎么做。
男女争吵,舞台唱跳,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自说自话的挑三拣四,嗑瓜子和咂嘴的声音交替,司昼神忍无可忍,大发神威。
“都给我安静!”
一瞬间,世界清静了许多,连司月手上的平板都突然黑屏了,连烟带瓜子都进了垃圾桶。
司昼神很满意,斜在大落地窗旁的美人榻前打了个哈欠。
这个美人榻也是赵长生日夜赶工做出来的,现在的提音巷128号六楼真是焕然一新,大落地窗、美人榻、大张羊毛地毯,檀木圆桌,棉麻沙发,装饰品从贵重金属到温润玉石,应有尽有。
哦,天台还要秋千、躺椅,遮阳顶,花草地毯的预算又要不够了,赵长生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列出一个个含有多个自变量的公式。
还好是给劳务的,不然她要罢工了,这几个昆仑神真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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