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木地扭过头看了一眼司月,她正趴在床边翻美食攻略。
“……哈哈,我可真是,一点也不意外。”
司月竖起耳朵听着,我这边刚挂了齐闻的电话,她就立刻对我表示同情。
“那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太行山多玩两天了。”
“……你自己去玩吧,我要在酒店做课题。”
“也不是不行,嘻嘻。”
司月背了个小包,拿张地图就溜溜达达地出门了,都不知道再力邀我一把。
“……我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这一上午,头疼。
化霉气为火力,我一个下午补回两周的工作量。
强还是我强,我的阅读速度和评论独创性堪称32楼第一梯队。
晚上,司月在外面疯了一天,回来倒头就睡,我却因为太行酒店里回荡着的窃窃私语而烦躁。
我逐渐适应了神目的存在,五感越发敏感,不说是千里眼顺风耳,听七八个墙角不在话下。
那些闲极无聊的酒店工作人员在晚上窸窸窣窣的聊天记录直冲我的耳朵。
什么他妈的瓦罐不瓦罐,这家酒店的工作人员大晚上不睡觉都在说什么呢。
作为司空处好奇心榜首,我第二天摸索了一番酒店的情况,为我晚上解码瓦罐的故事做准备。
这个酒店的用工规律很简单,好看的去前台,不好看的去客房部,985在兑80一杯的可乐,211在铺床单。
双非不在这,在火车站招待所上夜班。
酒店基层人员交接班的时候都如同刑场就义和被判无罪释放。
见到不熟的同事都要问问对方是哪个大学旅馆专业的,以此确认对方是否和自己在同一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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