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辛苦几天下来终于还是病了,这日清晨随到了起床的时间,她却依然睡着没起来。
四喜是习武之人每日都习惯了晨起练功,所以从来都不会起晚,这几日早上雁儿都会按着约定的时间准时和他汇合,而今天却没出现。
起初他只以为雁儿是太累了所以起晚了并没当回事,想着她是个女子劳累了这些天偶尔起晚了也能理解,稍微耽搁一两个时辰让她多睡一会儿也不是不行。
直到雁儿到了辰时依然在房中还没出来他才觉出些不对。
四喜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应,推门进屋看见雁儿居然还躺在床上睡着。
他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雁儿,雁儿皱着眉嘴里应了一声却没醒来。
看着雁儿有些红得不正常的脸色四喜才反应过来雁儿可能是病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然很烫。
“雁儿,雁儿!”
四喜又叫她两声,雁儿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可一睁眼看见地却是四喜的脸,也着实是吓了一跳。
她整日与孙思朦在杏园里,连杏园的门都很少出,这一睁开眼就是张男人的脸的事情足够她缓一阵子的。
“你病了,我现在去请大夫。”
四喜扔下一句话就转身走了。
雁儿无奈地躺在床上翻了个白眼,她此刻嗓子烧得难受,他倒是好歹给她倒杯水再走啊!
因为发烧烧得浑身无力,就算她现在觉得是口渴得冒烟也实在不想起床去自己倒水,干脆把被子裹紧些又睡了过去。
可人病着难受,睡也睡不实,半梦半醒间想起自己真的很久没生病了。
上次生病的时候还是她随着孙思朦刚入府的时候,孙思朦病了一场,等她把孙思朦照顾好了,自己便病了。
那次生病的那几天,一直都是孙思朦在照顾她,她以前都不知道原来她家小姐也会这么细心的照顾人。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想也不知道这几天她不在孙思朦过得怎么样了,她临走前嘱咐皓月辰星的事情她们都做得怎么样?想着她家小姐,好像又安心了些,便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而四喜正坐在房间里的桌子旁,见她醒了,赶紧起身端了碗药过来。
“大夫已经来过了,说你是着了风寒,又过度劳累,给你开了药。
我让驿站的伙计去煎好了药,你先把药喝了吧!”
四喜说着把药碗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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