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火上浇油不可取,腹诽而已。
“我要说我们刚刚其实什么都没干,你信吗?”
我组织语言。
“你说呢?”
赤水见我在失主眼皮子底下把沙漏藏在身后,咬着牙说道。
“你反应得太快了,确实没看多少。”
这是实话,我连最重要的相杀大场面还没看见呢。
好心的司月走上前去,拍拍赤水的肩膀:“诶呀,我觉得你以前蛮可爱的,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都是恋爱让人心碎啊。”
……司月你真是哪壶不开同情哪壶。
赤水闻言和炸了毛一样,拎着我和司月的后脖颈,踹开屋里的衣帽间,把我俩塞了进去。
这里僻静的很,赤水压低了声音痛骂我和司月,生怕屋外的人听到似的。
理解理解,少年往事不欲为人知。
“你们如果把刚刚看到的东西往外说,我就一刀一个。”
赤水比划了一记手刀。
“然后沉塘,把你们的神识困在湖底,永世不得出来。”
唉,又是恼羞成怒,为什么大家都有这么多黑历史,人人都处在恼羞成怒的边缘。
什么声音?有窸窸窣窣的啃草声音传来,赤水把司昼挂了一整个衣帽间的衣服拨到一旁,用水汽捆住。
后墙壁上有一个暗格,他轻车熟路地按下机关。
不愧是自己设计的房间,哪有什么门儿清。
一个暗格被打开,一只银白色毛发的小兔子在里面啃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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