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裴只是抓了他一下,意识到庄溪现在还处在失忆的状态里,又迅速松开手,转身站在自己房前,在身上上下摸索房卡。
“你怎么了?”
庄溪。
严裴轻咳一声:“那个Omega,离我太近了。”
说罢又低着头在自己裤兜里摸了摸:“我房卡,不见了?”
庄溪不能让一个有发情可能性的Alpha这么大剌剌地站在外面,更何况这人还是他的甲方。
尽管他不想,但他没得选,让严裴先进自己的房间里。
“你先喝点水。”
庄溪扔给他一瓶矿泉水,然后拨酒店服务,“我让他们送两支抑制剂上来。”
严裴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倒在床上,思绪落在对庄溪的回忆里。
那当然不会是什么绿色健康的回忆,严裴甚至有点不能分清那是回忆还是幻想。
庄溪拿着注射剂靠近严裴时,严裴好像看见他拿的是一个套子,严裴有些疑惑:“今天怎么想起要戴套了?”
他俩都好几年不戴了。
许是严裴太会假装,恰逢今天又喝了酒,庄溪闻不见信息素,看严裴只是一副微醺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
庄溪问,“你喝多了?我还以为你酒量很好。”
严裴将注射器夺了过来,扔在地上,接着又按住庄溪的肩,将人掼到床上,压在庄溪身上时。
“你、你……”
庄溪被严裴起立的下身抵着小腹,惊讶得磕巴起来,“你们Aplha……这么……”
严裴拉着庄溪的手,隔着西裤摸自己的小兄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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