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溪用手掌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摇摇头,然后挂在严裴身上:“抱……”
严裴的记忆出现了重叠。
当年他们俩毕业的时候,庄溪喝了酒,拉着他在自己同学面前介绍说:“严裴学长,我男朋友。”
在和同学们一阵吹牛之后,庄溪也是搂着严裴的肩膀:“我困了,咱们回去。”
“裴哥,抱我……”
他当时说。
庄溪的个子不矮,挂在严裴身上,像一只体型过大的树袋熊。
严裴不知道庄溪有没有想起些什么,他盼望着,但又不敢奢望。
两人一路缄默,严裴把他抱回家,放到床上,眷恋地拨开庄溪额前的碎发,目光在他脸上一寸寸游走。
庄溪两颊浮着淡粉色的红晕,曾经白皙的脖颈也粉了,两瓣薄唇也更有血色。
严裴坐在床沿,忍不住俯身含住庄溪的下唇,一番舔舐后,舌头顺着对方的牙齿描绘,然后继续向里勾住了对方的舌头,调弄着与他戏耍。
毕业聚餐回家后,他们也接吻了,然后做爱。
庄溪可以引起他的欲望,但Beta不会导致Alpha发情。
那天晚上庄溪可能因为酒精而有些兴奋,但严裴很清醒,并且享受。
严裴得到的满足感与信息素无关,只与庄溪有关,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而不仅是原始欲望的满足。
想到这严裴难免动情,在庄溪的口腔中放肆开来,四处掠夺。
庄溪有点缺氧,皱着眉头,一有机会就大口地呼吸,最后实在没办法才偏过头去。
他胸口上下起伏着,被麻痹的大脑思考得很慢,有气无力地问:“严裴,你忘记我们已经离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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