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远山手里昆仑木的神力额度因为对抗我而用得差不多了,还没来得及去找司昼重新批。
现在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活该,就你他妈话多。”
司月嘀咕道。
远山还生着我的气,不肯开口求我帮他解开胶条,赵长生说可以帮他解,但是他要帮她做账目。
远山才不做这种下脚料的琐事。
司昼也也没有帮他的意思,轻飘飘地说他话太多了,这样也蛮好。
远山就这样安静了整整一天。
天哪,没有他贱嘴,这个屋子所有人的幸福指数都提高了许多。
到第二天他上车去吃饭的时候,司昼才挥手给他解开胶条。
远山用手背揉着自己的唇周,找回自己的声音,哑声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落魄凤凰不如鸡。”
我接道。
“……”
远山贴了一天胶条,导致现在除了“哼”
不会发别的声音,和什么畜牧业小动物一样,赤水则仗着他占上风的神力优势,洋蹦的很,说一些有的没的话。
司月挤在赵长生耳边,耳鬓厮磨,曲咕曲咕。
司昼神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有些喘不过去,下达指令,都给她滚下车去坐公交。
金蝉脱壳
几个事儿精同居的生活总是充满了摩擦,吃穿住行都不免有几番争论,我自觉除了我自己,没有一个正常人。
时间转回到我们的饭局。
“今天我们坐在这里,都是为了庆祝我们的昆仑丘和沧海一族恢复建交。”
我业务精熟地美化了一下场面,接下来举杯畅饮,就可以边吃边聊了(计划通)。
无人应答,勉强和平的氛围里透露着一丝丝硝烟未散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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