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你如何能证明这种种巧合是有心还是无意?成霜,你忘了昆仑丘历来不论动机行赏罚!”
司昼此时面容端肃,言词如刀。
我是忘了,我在陆吾手下混了数万年,安安祥祥,昆仑丘这些明文规定的论罪条令从未真正进过我的心
我也忘了司昼她不仅是那个勤恳做事的司昼神,也不仅是那个风情万种的娇美人,她更是整个昆仑丘因最理智而显得最冷酷无情的神。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召我们回去。”
我心下一阵乏力,我配吗?
“功是功,过是过,你有错但也有功,当日你确实修复了大光明阵,让昆仑丘从此免于万神劫。”
她又看向司月,同情更多了几分,“司月大错虽铸,但的确是无心,所以你们进入无间之地的时间是有限的,既然有限,便不是真正的无间。”
那我还要谢谢昆仑丘了?还真是个赏罚分明。
原以为是我自己选择了离开,没想到我是被放逐的那个。
远山……他没有和我说实话。
唉,可是当年的昆仑丘似乎从未如此严苛,我总是不会想到我和司月是因罪被罚进人间的。
我当然一直知晓人间的存在,但不知道它是无间之地,我以为我做人的痛苦是独特的,原来不是,这就是无间之刑。
“你们的事情太大,惊动了天之九部,西王母和陆吾也没有好办法……尤其是陆吾他,总是很护着你……们的。”
“司昼,你今天说得太多了。”
一直沉默的远山出声道。
“有些话本来可以不用说的。”
“有些话早晚都是要说的。”
司昼意味深长地感慨道。
我们四个人在一个晴好的早上耷拉着脸回了我家,司昼要留下来处理赤水的事情,也去我家住。
我屋里是个上下床,司昼睡在上铺,我和司月则继续睡在下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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