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陆琮道:“陆某在扬州时便早有耳闻,民间都传大理寺裴正卿在职十余年,断案无数。
这次京都的案件虽凶恶,但想必也难不倒裴正卿罢。”
“陆尚书莫要取笑于我。
过去断案,皆是在其位、谋其职而已;这回的凶案,连官家都被惊动了,裴某也自当尽心尽力,竭我所能将劫犯缉捕归案。”
“大人!”
一名录事急匆匆地从府内疾跑而来。
裴文焕转身,问道:“仵作验出结果了?”
“正是。”
录事虚行一礼,“据仵作先生所言,陆家侍卫尸身上的伤,与前面三起贵女被劫案中所留下的尸首伤痕、和钟楼案中受伤之人的伤处,都非常一致,可以确定是同一伙案犯所为。”
裴文焕稍一默,又问:“活下来的侍卫那边呢?”
“回大人,侍卫们说,贼人顾忌靖国公世子身份,未敢下杀手;临溃逃前,那伙人还很是着急地要带走同伴尸首,像是,尸首身上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侍卫猜测,也许是黥面之类的东西。”
“搬尸,黥面……”
裴文焕沉吟着,冷冷笑道:“对了,对了。
我就说怎么总也找不到案犯尸首,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从以前几次留下的尸身情形和伤者创痕看,动手的明显是一群行伍之人。
亏得因此,我还私下调查了禁军,却没想到,案犯还有可能从是别州流窜进京的厢军。”
录事躬身垂首:“大人,那下一步该如何做?”
“吩咐下去,留一批人守住陆家;剩下的人,兵分三路:其一,继续与禁军接洽,封城搜捕;其二,从府衙调出近两年内京都户籍、军籍变更的卷宗,还有向城卫询问近几月当值时留意到的异况,排查其中可疑之人,尤其是有可能隐瞒了厢军身份的人;其三,在城中这么久都没能寻到被绑人质,也许人质是被暗中转移到了城外去,虽不知那伙犯人用的是何方法,总而言之,我们需分出一队人马,往城外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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