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指引,一道细微的火线随着他的视线烧上她的后颈,他看到了她,比随之而来的危险更快一步。
成霜并不知道会有人来救她,司昼只说这是得手之后的信号,可没说会让他来。
这个司昼!
她还没有考虑好摆出什么态度,这让冷战的她很尴尬。
尤其是,这个男人看起来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就更显得她臭脸的样子是内分泌失调。
司月拿到的则是一撮细腻的兔毛,司昼说这是刚从玉兔身上剪下来的,还是新鲜的,都是瑶台的人,她一定知道怎么用它找到姮娥。
这就是司月的任务,找到姮娥,想办法说服姮娥回来。
真是任务做到自己老家,司月当时内心还有点子感动的,这两个任务的难度系数天差地别,果然司昼还是心疼我的。
成霜倒是无所谓,比起当说客这项工作,她更喜欢点火烧仓。
一想到要和姮娥那个女的磨磨唧唧,烦都能先烦死。
大意了。
饶是司月很有当居委会妇女主任的潜质,也给她累得够呛。
姮娥找倒是找到了,但是属实是不太好劝。
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一家兔咖,姮娥正在和一只兔子絮絮叨叨地说话,店主瞧她的眼神怪怪的。
……
司月也付了钱,进去搂了一只兔子,坐到这个幽怨的美女旁边。
姮娥只惊讶了几秒,随后红了眼睛,放开手心的花色小兔,拉着她,好一阵子搂,怜爱地摩挲着司月的头,说这些年来,她见不到小月亮有多难过,西王母有多想司月,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呢,真是可怜见儿的。
店主惊异地看到,这位楚楚动人的美女继续摩挲和倾诉,只不过对象换成了人,动作还是那样。
司月早就习惯了姮娥这股腻歪劲儿,很配合地呜了几声,其中不乏有真情流露的部分,倒霉,是真的倒霉,呜。
不愧是瑶台出身,腻歪了一会儿就说到了正题,姮娥问是司昼让她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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