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我当日便十分向往此景。
只是其间心情不能再有。
这样想着,一定神,便难以再向前迈出一步。
远远望去,正有一冠者,几童子。
稚子绕膝,童声清脆,一声声喊着那冠者“爹爹”
。
我觉得有些不太真实,那冠者确是少商,只是让我觉得极度熟悉又极度陌生。
总觉得我的少年郎还如昨日,却原来留在昨日的只有我自己。
顾观错了,我也错了,不该再寻的。
旷野的风从来没有驻足,岁月原来早就走到了春暮。
执迷不悟,才会自苦。
我有些心神恍惚,喃喃自语道“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
当日旷野听学时读到此句时便已经感到隐痛,原来早有注定。
点背之神
司月条理清晰地讲述了她如何意外下岗走入轮回的过程。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在我离开昆仑丘后的一千年里,司月的生活还是比较太平的。
上正常的班,倒正常的霉。
都是什么下雨不带伞,穿白鞋踩到泥里,取快递正巧被弹出的柜子门拍到腰的那种倒霉。
司月在办公室骂骂咧咧一阵,消了气之后还能继续心平气和地给各位神友讲各种断袖故事。
虽然这导致了全司空处都变成了耽美文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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