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衫的中年男子还在与宝篆客套地叙话,赵恪却好似没了兴致听一般,轻轻扯过常瑛的袖子,朝那人行了个礼只当是告辞。
男子不在意地摆摆手任他离去,连个眼神也没有多分出来。
眼见得距离县主府的距离愈来愈远,常瑛实在按捺不出自己那满肚子的问号:“阿恪,方才那人是谁?又如何识得县主身边的宝篆姑娘?”
“我爹生前的一个旧识。”
赵恪言简意赅。
小姑娘却知晓此事没那么简单,拉住他的衣角,不肯放过的追问道:“昨日我离家前去如意楼,你也来了县城为我托人求情是不是?……不对!
夫子去后,你宁愿独自一人住在深山老林也不肯去拜访他,他今日又为何会帮你?”
她的直觉敏锐,转瞬之间便觉察到了此事的关窍。
顿时收敛了脸上轻松的神色,肃然道:“料想他是有所图,你给了他什么?”
“夫子的遗物?”
“不行,那是你自火海中救回来的东西,怎么能轻易与人?我这就去给你赎回来!”
赵恪反手按住她的肩,语气轻缓又坚定:“不必了,并非什么重要的东西。”
不过是父亲去后留下的珍藏孤本而已。
那为“知交”
听闻赵家败落之后,便三番五次地登门欲购,可惜他那犟驴脾气的父亲死也不同意。
赵夫子死后,孤本自然落到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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