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姐姐们义愤填膺,“活该被雷劈!”
“是呀是呀!”
司月附议。
我帮魏老四圆了我们会面的事,希望他不要不识抬举自己暴露自己是个□□的事实。
倒不是单纯想帮他,就是单纯觉得丢人。
一个黑道大哥带着两个小弟上门寻仇被打得鼻青脸肿昏古七然后被捆成粽子扔在停尸房,这话人家好意思听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魏老四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样的想法,他老人家的眼神又迷茫了起来,除了没有阿巴阿巴,和智障患者也没有什么差别,一脸横肉松弛下来,胖胖的脸居然有些憨。
好的√,我怎么编就是怎么回事。
案情明晰,大雨冲刷了室外所有痕迹,当事人许某已被雷劈,魏某丧失发言能力,其他无关人等表达不畅,成某独揽话语权,为冀州日报贡献了一篇天道轮回惩恶鬼的故事梗概,新闻人大喜。
93市场的摊主们也为魏老四的消沉而感到大喜,把原本要交的保护费凑一起修了地砖,坑坑洼洼的路面被休整一新,此乃后话。
太行旅馆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太行山下的一个奇形怪状的酒店前面,望着酒店闪着霓虹灯光的牌子——“太行酒店”
。
又看了看司月,再回过头去看看酒店的牌子,我觉得,属实是不太行。
我本是应邀前来太行山这边开一个学术会议,司月非要与我同行,说正好她想去太行山玩。
我说没钱还玩什么玩,连换季买衣服的钱都不称,还有这些游山玩水的幻想,又想去这里吃面又想去那里嗦粉。
“……所以才要和你一起啊。”
“……”
好的吧。
作为一个有良心的人,我心中总是存着一丝愧疚,毕竟司月下凡的缘由往前倒一倒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功”
于云梯,而云梯的出现正是因为流云涣散,换言之,因为我。
所以我就总是觉得我欠司月点什么,百依百顺,无有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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