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累,他已经些微感觉不妙。
赵长生那几句话就萦绕在云州上空,绕得他头晕。
按照规划,今天晚上是去菜市场和花卉市场感受民生。
去乘坐5号线地铁,咬先通过两道向下的扶梯,一个壮汉就站在两道扶梯之间。
他们不明所以。
直到他们看到那个大哥追着一个女孩子跑,嗷嗷乱叫,只是因为那个女孩子没带口罩。
他们不自觉驻足观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个男人是只要看到没带口罩的女孩子,就会追着人家跑,指着她的脸“啊啊啊”
地叫。
他们快速戴上口罩,低头通过了扶梯。
地铁上,众人拉着扶手。
司昼说:“云州,有点意思。”
远山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成霜说:“这是有点意思?精神病吧。”
司月安抚她:“这人应该是不太正常,偶然现象罢了,莫在意。”
司月真是心大,远山又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关静在手机上刷云州的社会评价,网上都说云州挺好的。
云州蔬菜水果的价格种类和冀州并没有差别,他们悻悻地离开了菜市场。
去花市的话要转乘好几道地铁,回到5号线,转4号线,再转6号线。
回到熟悉的5号线。
一个大妈坐在司昼旁边,先是趿拉着鞋,然后把鞋脱了,屈腿踩在地铁座位上,再然后躺了下来。
在她躺下来之前,司昼就僵着脸把自己从座位上拔了起来。
沉默,没有人敢去触司昼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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