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司月放在床上,开始收拾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
她安详地给自己盖上被子,一动不动,偶尔哼哼两声。
“这是?”
我拿起床头柜里一个画着漫画美少女的盒子,“振动波?防水?”
什么玩意儿。
虽然这个大盒子身份存疑,但是下面两个小盒子很清楚地写明了自己是什么“水润超薄……避孕套。”
……那我懂那个美少女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了。
远山笑道,“这个房间,服务很周到。”
他瞟了一眼角落里的红色健身椅。
……在我发现这几个计生用品之前,我确实以为那是个健身器材。
司月从哼哼中抽空说了几个字,“八爪椅。”
我立刻上网扫盲。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那不是健身器!”
“你也没说错呀,确实是健身的。”
……
远山看着窘迫的我,轻笑起来。
“……好笑吗?”
他摇头,“事情不好笑,但是人好笑。”
“所以,你们大老远来太行山,开了情趣房间,然后去太行山人民医院半日游?”
……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对路子呢。
昨天我身边带的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司月,今天就只能看见一个病病歪歪的司月,这很难不让人觉得是我夜里吸干了司月的阳气。
我一定要澄清我自己,我没有,虽然这个屋里到处都是情趣用品,但是我真的没有和司月做什么橘里橘气的事情,只是一碗鸭血引起的灾祸……不行,不能直接说,我把远山叫到一边,附耳说如此鸭血鸭血这般。
可不能让司月听见“鸭血”
两个字,她现在见血封喉,一听见就想吐。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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