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她怎么也开始绕上了。
司昼装作没听到,切入主题:“我来找你帮忙做点事。”
赵长生歪头,扮娇道:“什么事呀姐姐。”
司昼也笑道:“好妹妹,跷跷板总坐在两边哪有意思啊,你往中间坐坐呢。”
话说得含糊,赵长生却是懂了,司昼没有让她离开赤水队伍的意思,让她中立,就是两边的话都要听的意思。
她很早就知道,司昼神是得罪不得的,这句话就像马戏团的驯化一样深深地刻在她的记忆里。
别看现在司昼还是和和气气温声软语,如果她此时说出司昼不想听的话,场面可就难看了。
她起心里不愿意违逆司昼,除了那一丝刻在昆仑丘基因里的不敢,另一个原因就是,没必要。
她仔细想了想,没有必要不答应啊。
司昼也在观察赵长生的反应。
她知道,赵长生是可以选择站在任何一个位置的,只要赵长生想。
纵然承受赤水一时之恩,但是赵长生仍旧在骨子里自矜为昆仑照
昆仑照有它不可违抗的天性,对昆仑话事人应当无所不从。
虽然赵长生是碎片,而且跟随着七情六欲上头上脸的赤水厮混多年,也可以理解她为什么时常站在赤水一方。
但是绝不能说她站在重黎一方,赵长生自始至终眼里只认赤水,骨里只认昆仑。
那么就看赤水和昆仑孰轻孰重,她要怎么两不背弃地自处。
之前赵长生偏帮赤水是因为自己还没有什么要求,现下她倒要看看赵长生对于昆仑丘话事人的命令是应还是不应。
远山的话哪有她好使,这个废物现在还封锁着陆吾神力,赵长生完全有理由装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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