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生站在墨滴之外,看着这道光影分界线,司月小小一只,抱着自己蹲在暗夜里。
“小镜子?”
司月一时间忘了自己被困在墨滴里,站起来,撞到光影分界之处,摔了一个屁股蹲。
赵长生轻轻说:“对不起。”
面对至真至诚的司月,赵长生不想说什么谎话。
“司月,对不起,这真的是遮天阵,我真的帮助英招开启了遮天阵,所以我也早就知道英招有可能会重聚夜色,是我把杀你的刀递到了他手里。
你可以说我丧心病狂。
我做的这一切,都出于要赤水活着的动机。
你们总说我和赤水厮混,也许我真的和他学会怎么疯了。
但我必须这么做,我没有其他任何办法救赤水的命,只能借这次巡检,借天之九部的手,来完成这个惊险无比的计划。
出卖昆仑丘,置司昼于险境。
我一定要这么做,赤水必须活着。”
这是赵长生坚定不移的信条。
她的立场可以千变万化,但是赤水不能死。
为了完成这个计划,她观测他们所有的行为模式与情感逻辑,就像是推演一道自变量诡异的数学题,她定好结果,反推过程。
看似墙头草随风吹的赵长生,越来越频繁地介入他们的活动,调控着精度,并修改着计划的细纲。
她通过天之九部的内应太阳神羲和引导了计蒙的请辞,那么帝俊最有可能派来的就是英招。
英招心胸狭窄,好大喜功,最有可能走进她的计划。
英招有一个缺点,就是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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