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瓦罐”
嘲讽她,“你肚量宽广,也没见有人把你买回家装水啊?”
(你想得开,怎么没见有人把你召回去做神啊。
)
“随和瓦罐”
叹气:“现在人家稍大一点的房子装水都用玻璃罐了,装水也成为一种奢求了。”
(做神也很卷的,人家叫也叫昆仑神回去,谁叫普通的散神回去。
)
“随和瓦罐”
大约是被生活拉低了底线,卑微道:“不管做什么,哪怕是买回去做夜壶呢,只要给我个像样的营生,不要在这个破地方待到自然分解好吧。”
(信女别无所求,哪怕是回昆仑山脚每天捡石头也比在人间好。
)
在“怨恨瓦罐”
和“随和瓦罐”
之外还有一种瓦罐,她也是误入歧途才成为瓦罐的,但她是个有主见的罐子,既不想认命也不寄希望于投胎。
“我要奋发图强,去一个新窑,刷一层光洁的釉面,曲线救国,实现做瓷器的愿望!”
(我要去找接受新的领导,虽然是人,但要还活成我们神的样子。
)
新窑?在说谁啊?怎么还有新的领导?
“怨恨瓦罐”
愤言:“不管你上什么彩釉,都改变不了你土得掉渣的事实!”
(那你也还是人,别自我安慰了。
)
“怨恨瓦罐”
“随和瓦罐”
和“上釉瓦罐”
是这太行酒店内的三个主要派别,此外还有一派,姑且叫他们“自信瓦罐”
。
“自信瓦罐”
们显然不愿意妄自菲薄,甚至胸怀大志,不介意甚至无比希望以瓦罐的身份做出一番惊世骇俗的大事业,他们自成一派在杂物间里盘算着如何功成名就。
“我们可以组织瓦罐选美大赛!
以咱们瓦罐的资质,一定可以一炮成名,成为器皿界的神话。
现在蜘蛛不是名头很响吗,咱们可以借助他的名气给咱们做个赞助商,造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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