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
谢潋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闷闷地响起,“什么时候画的?”
铅笔印记绕过答题区,覆盖在黑色印刷的题干上,浅浅地勾勒出一个靠窗站立的侧影。
刘海微长的男生垂着头,手里捧着几页纸张,神态专注。
谢潋不懂画,但他看得懂这一副。
“你画的是我。”
江也深深地低着头,慌乱地不敢看谢潋。
他怕自己骗不过自己,也骗不过谢潋。
“第一天去你家补课,”
江也小声道:“你让我做题,我做不出来,闲着没事就画了你……”
他越说越急,几乎要把自己逼出眼泪。
他迷茫极了,当时画下这幅画是不由自主,但与谢潋相处的这些日子里,这不由自主却又像是早有蓄谋。
他逐渐知道这幅画的产生原因不再纯粹,至少他再翻开这一页时,会红着脸不敢去看。
他不知道“早有蓄谋”
该追溯到什么时候,或许早在那个雨后的下午,在行李交接间的第一眼打量,如今的一切就都被注定了。
“我、我不知道……”
江也睁开含泪的眼睛,颤抖着抓住谢潋的手贴到自己的胸口,“要不,你问问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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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四舍五入等于结婚
第43章男孩
谢潋感受着手掌下的心跳。
这颗心脏在情感的外交中担任了重要职位,它怕不能用热情地跳动将主人的所有心意尽数传递,恨不得要突那层皮囊,亲自跳到谢潋的手心里去,好让他看个清楚,看个明白。
江也虽然羞赧到了极点,可这一刻他又是那么坚定,就算覆上谢潋手背的手指都在颤抖,他却还固执地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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