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立刻变得热情了许多:&ldo;您请这边坐。
&rdo;因为经常出诊,安怡和兰嫂的马上常备有坐毯、吃食以及针灸所需的一切物事。
见安怡招呼谢满棠坐,兰嫂立刻机灵地把最好的一块坐毯取出铺在糙厚干燥避风明亮的地方,又把银针等物全部一一摆好。
安怡净手、取针,蠢货!
安怡忍笑,一本正经地取针刺入谢满棠的太冲穴,最后很霸气地捏住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毫不客气地分别刺其颊车、地仓、迎香、风池、承浆、阳白、攒竹、印堂、四白、翳风十穴。
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不同于其他女子的脂粉头油熏香之气,而是清清淡淡的糙药香味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淡淡花香,让人闻之心旷气平。
令得谢满棠因为不习惯被陌生女子近身接触而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那颗因为生病的不可知性而恐惧不安烦躁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他甚至于想,这香味不错,有宁神静气之用,若是这丫头治得好,稍后可以问她要方子。
柳七看着cha得满脸金针,摊着一只手,光着一只脚的谢满棠,想到他平时总是莫测高深,冷着脸往外射刀子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实在太过好笑,实在忍不住捧腹大笑:&ldo;哈哈……&rdo;谢满棠的腰背比之前还要挺直了那么几分,他不屑而平静地看着远方起伏的山峦,根本懒得理睬柳七,好像对方就是个无理取闹的白痴。
安怡却瞧着他那只放在右膝上的手已经紧握成拳,于是她十分严肃地站得离柳七这个不知死活的人远了些。
片刻后,她又十分严肃地通知谢满棠:&ldo;差不多了,我要取针啦。
&rdo;谢满棠默默地把手递到她面前,安怡依次取下针,将金针收回针囊里,保持同样严肃的表情认真问他:&ldo;您感觉如何?&rdo;谢满棠沉默了两息才缓缓道:&ldo;松快了些。
多久能好?&rdo;有效就好,看他刚才迟迟不说话,她还以为不成功呢。
安怡暗里吐出一口气,道:&ldo;您拖的有些久了,如果疗效好,怎么也得四、五次吧,隔天一次,大概得十来天左右。
要是疗效不好,那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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