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员」没有骗我,「一饼」是故事里那位村里少年,那么相对的,他的朋友「阿闻」,也就是强迫客人欣赏他的幼稚琴声的那位才是酒店老板。
酒液甜美,我把「白州」推给了老公,时不时瞥一眼邻桌,两位友人讨论着婚礼的流程,琴师见缝插针地干掉了两块小蛋糕,然后前后起身离开了廊吧。
我和老公研究了一下第二天的行程,由于婚礼的关系,酒店范围内异常丰富的活动都告暂停,但是老东山的行山活动依旧展开,就像定向越野一般,在山间有诸多打卡点,按图索骥可以对应换取市内门票或者别的小礼品,老公虽然畏惧体力运动,但是照顾我的心情,他决定与这江南小岭一较高下。
从落地窗隐隐地能看见外面闪着微光的庭院灯,而在玻璃栈桥以外的地方可以说是漆黑一片——兴许不是这样的话,就看不见萤火虫了吧?
我无心向外一瞥,看见方才邻桌的两位先生,一前一后地走向那栋花生形状的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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