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梳着高马尾,衣着白裳,腰间挂着一支玉笛的男子。
男子闻言,点头:“告辞。”
虽然笑得天真无害,但却让人感受到一股压迫感。
夕源朝男子跳过去:“师父,你怎么在此地啊?”
白公子右手揽过夕源的脖子,搭在夕源肩头:“为师自然是有事。”
夕源看了看白公子:“师父,你怎的又换青丝了?前日你额前还有两撇青丝呢,如今竟只剩额间一点小发了。”
白公子打掉他的手:“这叫发型,这个叫碎发。
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别扭死了。”
走两步,看着夕源:“话说你这两日去哪儿了?”
夕源也揽上他的脖子:“办案,不过师父,你去大理寺有何事啊?”
“这个跟你无关,还是不要管了。”
“啧,师父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怎么与我无关了?”
白杨只觉得可笑,拍了一下夕源的头:“嗬,你倒是不见外了,那为师问你,若将来为师娶了媳妇儿,那是你媳妇儿还是为师的媳妇儿啊?”
夕源停下。
白杨回头看他:“怎么了?”
夕源眉眼一笑:“就师父你还娶媳妇儿呢?”
白杨瞬间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走过去狠狠踹了夕源一脚,随后便把腰间的玉笛取了下来。
夕源看着白杨要取玉笛了,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说跑就跑:“师父,徒儿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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