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别人面前怂,实际上不知道多能杠。
可他都准备好一肚子的话陪她杠了,唯独没料到她开口就是王炸,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挤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句逐渐弱势的反问句:“我——说的?”
杭姿逐渐理直气壮:“嗯,你说的。”
周骜舔了一下唇,眼神别开,又转回来,语气忽然硬朗,开口一个三连:“你复印那么多笔记看了吗?作业写完了吗?还有你之前装模作样说要想的事情想好了吗?”
不等杭姿开口,周骜抢先示意她先听他说完。
“别多想,我不是吃多了闲得慌关注你,我们同桌,又碰巧住得近,抬头不见低头见,你的情况我就是不想看也看的很清楚。”
“站在同学的角度,我给你一个中肯的建议——与其花里胡哨大包大揽,不如选定一样脚踏实地的做,你现在这个状态……”
周骜把杭姿从头扫到脚,神情凝重又严肃,犹豫片刻后,冷声定论:“太浮躁了。”
兼顾文理已经很吃力,埋头赶进度还来不及,她却为了个无聊的原因,把时间浪费在对她毫无意义的长跑训练上,难怪成绩一马平川。
什么都插一脚,到头来就是什么都干不好。
听着周骜的话,杭姿忽然十分认真的看了他一眼。
少年神情严肃,明明满口训诫的话说的一点儿不客气,却与初见时那个冷漠疏离的样子判若两人。
大概就是那种,用最冷的语气,说最暖的话吧。
其实,周骜也说不好自己脱口而出这些话的背后藏着什么私心。
一方面,他们处在一个微妙相似的境地里,他不希望她说辞圆滑,行为却大打折扣。
选了什么就把什么做到最好,选择本身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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