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被怀远侯扰得不胜其烦,干脆应允了怀远侯的请求,于是怀远侯才在山西认认真真地统计起战马的数目,等待太仆寺兵部和司礼监官员前来。
就在这时,朝廷战马被盗,此案惊动朝堂。
现在让他看来,战马恐怕不是被盗,而是根本没有那么多战马,就似七年前的敖仓被烧,到底有多少粮食谁知道,如此作为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怀远侯无意之间揭开了山西大案的大幕。
从京城来到太原府时,魏元谌就怀疑怀远侯并非表面那么愚蠢,发现顾家的蹊跷之后,他愈发肯定了这一点。
不过,怀远侯此时远在京城,林夫人似是对其中内情一无所知,顾家也没有幕僚先生,帮怀远侯主持大局的人是谁?
再想想聂忱和柳苏说的那些事,柳苏被医婆搭救,聂忱弄出长老爷假扮“珍珠大盗”
查当年的案子,这些都发生在怀远侯来到山西之后。
现在袭击韩钰之人的线索也引到了顾大小姐身上。
之前他只是怀疑顾大小姐,现在可以确定她就是在装傻。
珍珠大盗吗?
一个勋贵之女,如何知道用曼陀罗花,带机括的袖箭,除此之外她是否还有别的本事?
“珍珠大盗”
的案子可以查,但这些本事是与谁学的?
第一次在金塔寺见到她时,她不慎被绳索绊了一跤摔进了他怀里,手似是摸过了他的腰间。
他腰上挂着钦差的符信,她是否在有意探查他的身份?
魏元谌的脸一沉,他直到现在才想明白,想想她当日紧紧抱着他的腿不放,那时候心中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如果他不将她甩开,她是不是借机还要来摸?
若非断定当年的“珍珠大盗”
已死,他还被耍的团团转。
“魏大人。”
林夫人进门看向魏元谌,可能是忙了一夜,魏大人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显得格外苍白。
魏元谌起身与林夫人见了礼,目光扫向门外,顾大小姐大大方方地站在门口玩耍,显然是在偷听。
这是她家,她又心智不全,做什么事都合情合理。
魏元谌坐下来,动作间不小心碰掉了手中的东西,那是一只竹子编的小球,球上绑着五颜六色的彩线和铃铛,是孩童喜欢玩耍之物,他来的路上顺手买了来。
她要做个小孩子,他就买小孩子喜欢的物件儿。
看着那竹球骨碌碌滚到了门口,林夫人一时没有想明白魏大人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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