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全好了没?”
李歌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不过应该、可能、或许、理论上是消气了吧?
“出门前又量了,三十五度。”
罗泣诚实地说。
在李歌这里,罗泣的诚信已经破产了,他不信任地摸了摸罗泣的额头,“怎么烧不死你。”
他傲娇地哼了一声。
在哄好了李贵妃后,罗泣终于想起要翻一下万答应的牌子,可惜万答应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加上圣诞节那晚上到现在一天半快两天了,居然只有两条讯息。
——朕知道了:听说你死了。
——朕知道了:所以是死了没?
一条是昨天傍晚发的,应该是在李歌找不到罗泣、告诉万岁后发来的;一条是今天早上发的,估计是看到他还是没来上课,没准儿还是老师让他问问看的。
兄弟啊……
呸!
☆、027奶气的奶泣
“所以我到底干啥了?”
罗泣本来是想等李歌主动说的,谁知道他这么能忍,一顿饭吃完都没有提起罗泣发烧的时候到底做什么了。
殊不知,其实李歌早忘了他说要在罗泣烧退了后把事情告诉他这一回事。
李歌被他这么一提,那些记忆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彷佛是刚发生的事,“你先说你记得多少吧。”
“呃……你背我回去了,然后就没了。”
他说完还不肯定地翻了翻眼睛,似乎是想亲自去脑袋里找他的记忆片段,“对,没有了。”
李歌猥亵一笑,“你呢,嫌一个人睡冷,硬是要我跟你一块睡,而且——”
“狗屁!”
罗泣截住了李歌的话。
“——还抱着我不肯放。”
李歌施施然把后半句话接了下去。
“不可能!
我又没有抱东西睡的习惯,不信你问万岁!”
罗泣仍不死心,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李歌使用了王牌,“不信你问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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