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燃一怔,把手放在罗泣的头上,“睡觉吧。”
大概过了十分钟,罗泣是睡死了过去,连问他怎么了他都没有回答,罗燃把罗泣放回床上躺好,用眼神示意医生。
而这次,罗泣并没有醒过来。
“啊……”
罗泣看着天花板,不明所以地喊了好长一声。
“如何了?”
罗燃没有放下手上的书,仍然翻阅着。
罗泣一愣,偏头望向左边,“你在说话吗?”
他不确定地说。
罗燃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坐在了罗泣的右侧,“你如何了?”
“不知道,有点懵。”
罗泣说着抬起手,想揉眼睛,却被罗燃阻止了。
罗燃叹了口气,“你这又聋又瞎的。”
罗泣呆了呆,定眼一看,手背上的针头还没有拔掉。
“别拔,还要用。”
罗燃提醒。
“哦。”
罗泣把手放上,草草地撇了一眼。
“就这样?”
对于罗泣平淡的反应,罗燃有点意外。
罗泣笑了一声,“不然呢?哭着喊痛?还是闹着说不打针?”
他挑着一边眉毛说。
罗燃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他的烧还是没有全退,吃完晚饭后,医生还是决定给罗泣再吊一瓶。
“所以吊这个的原理是什么,我觉得我都水肿了。”
罗泣举着手,观察着自己的手背,全然没有前阵子一看到针就躲桌下的模样,不时还会自虐地动了动手指,手背插针的地方就会抽一抽,“嘶……哇呜,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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