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越持觉得他自己是卑贱的,是不配拥有一切好的,那关容不介意让自己以某种坏的面目去见他。
陈越持醒来之后没有立刻动弹,仿佛是在判断现实跟梦境的分界线。
关容看了他一会儿,吻他的额头。
陈越持受惊一样愣住,呆呆地瞪着关容,好像才发现这不是梦。
关容不理会他的反应,继续亲吻,只是避开他的双唇,从他的脸一直亲到胸口。
后来陈越持一把捞起他,翻过身,上下位置颠倒。
他把鼻尖凑到关容耳垂下面,蹭了很久,嘴唇带着异常浓烈的迷恋情绪,在关容脖颈处游走。
他的呼吸粗重,近乎喘息,关容听在耳里,恍然心悸得厉害。
他闭上眼睛,抵御一阵轻微的晕眩。
很安静很绵长的厮磨。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关容摸摸陈越持的背:“崽,该起床了,今天要回去。”
陈越持伏在他上方,整个身体僵住。
关容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回去我教你……”
他凑得更近了些,嘴唇几乎贴着陈越持的耳廓在动,用气音吐出剩下的半句话:“怎么做。”
陈越持的耳根缓慢但是肉眼可见地红起来。
关容往后退了点,在逐渐明亮起来的光线里眯着眼看他。
关容洗漱时陈越持一直站在卫生间门口,关容有点纳闷,扭头看他:“你不是洗了吗?”
陈越持立马点点头。
关容正过头,漱完口往脸上浇了水直起身,陈越持还杵在那里。
对视了一会儿,关容说:“想要什么要自己说。”
陈越持的耳朵又红起来。
关容在原地等着,陈越持走近,喉结上下滚动,问:“哥,我可以吻你吗?”
声音很沉,但细听起来有点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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