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陛下当时是误以为自己是在嘲笑前夜醉酒的他……
姬歧忽然感觉有些窒息。
但是,他后来去追,不小心摔倒在地。
理应是在生气的陛下却又折了返,亲自将他抱上了床,还同他说了声会出去。
而且他那处也被上了药,多半是陛下亲自做的。
——细细想来,若陛下真的像他想的那样,全然不在乎他,又怎会有这种举动?
他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就像是有什么根深蒂固的东西在动摇,思绪乱成了麻。
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争吵。
一个声音在说:“这么多蛛丝马迹,还不够说明真相吗?”
另一个声音在说:“别自作多情了!
过往陛下可从来没对你说过一句‘喜欢’。
若陛下与危其靳只是普通交情,陛下又怎会那般在乎他?还那般细致地保存他的玉佩?”
它们吵得不可开交,难分伯仲。
奚荣昇看他一动不动,开始有点慌了,赶忙将人翻过了身来,“没事吧?打疼你了吗?”
姬歧眼眸迷茫,突然冷不丁地询问道:“陛下……怎会认为您是喜欢臣的呢?”
奚荣昇的脸更红了几分,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嚷道:“喜欢就是喜欢,哪有这么多问题?”
姬歧任由他捂着眼,沉默了许久,又问道:“若陛下有朝一日恢复了记忆,发现喜欢的人不是臣,而是另有他人……”
奚荣昇听到这话当真气不打一处来,“孤喜欢的不是你,还能是谁?危其靳吗?”
姬歧闻言大骇,万万没想到会从这时候的他口中听到“危其靳”
的名字。
奚荣昇看他抿紧了唇,就知他真是这样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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