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不乐意,却不便反对,薄染衣和叶霜脸皮薄更说不出反对的话,于是一路回京近一个月,白天一处晚上一处,各人连与自个男人牵手亲热的机会都没有。
叶霜饱经沧桑倒还罢了,薄染衣与李昂正是情热之时,眉间怨色深重,马车驶进京城时,她不由自主吁出一口气,姜糼容斜了她一眼笑了笑,在薄染衣脸颊飞红时,轻凑到她耳边,低低把薄太医是无能男人的事告诉她。
“你为了帮吕风竟然污蔑我爹!”
薄染衣霎地变色,柳眉倒竖,手指戳到到姜糼容额头。
“我有没有污蔑你爹你自己仔细想一想。”
姜糼容没有细说证据,只是轻拔开薄染衣的手。
有些话不需说得多明白,薄太医无能也不能是薄李氏要改嫁吕风的理由,薄李氏要嫁吕风乃是他们是被强行拆散的有情人。
离京那么久,高夫人定然很挂心,姜糼容和叶霜都随着李昂和薄染衣一起回了李府。
李府一片愁云惨雾,下人行走间蹑手蹑足,姜糼容吓了一跳,虽然私心里觉得李宗权死有余辜,可要真死了,她姨妈怕得伤心,还是盼着他不要死的好。
转念一想,真死了李昂和她们一路,怎么也会收到消息的方放下心来。
“这是怎么啦?”
粗心如李昂也发现不对劲了,拉住一个下人问话。
“老爷生病了,天天责打骂人,连白姨娘都受责了。”
那下人颤颤惊惊道。
“连白姨娘都受责!”
薄染衣惊奇不已。
看来,白氏献的那什么偏方秘术弄出祸事了,姜糼容面上一丝不露,随着众人入内请安。
李逸出宫了,在李宗权上房厅外坐着,面色有些阴沉,众人迟疑了一下,也没向他行什么参见大礼,他也没在意,只道:“回来了,进去请安吧,爹这会精神还好。”
语毕,他的目光落在姜糼容脸上,姜糼容脚步略缓留在后面。
“多谢你拉大哥离开京城保全了大哥。”
他凑到姜糼容耳边低语,声音说不出的疲惫。
里面幔帐低垂,除了李昂入内,姜糼容和叶霜等人都是在外请过安便退下了。
高夫人还只是眼眶红肿,白氏则形容甚是狼狈,头发给绞得乱七八糟,半边脸紫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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