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
“嗯。”
“工作了吧,就不往东河走了。”
“嗯。”
“那怎么又回来。”
“这边医疗条件好一点,闻老师要治病。
闻皓谦的学籍还在东河,他今年上高中了,趁着闻老师转院过来的。”
从他口中听见闻皓谦的近况,一件悬而未决的事就这么安静地宣告结局。
闻皓谦还没死,邱声说不上来心情如何。
他非常讨厌闻皓谦。
因为那个小几岁的便宜弟弟身体不好,闻又夏以前现在都没办法做喜欢的事,必须顾忌拖油瓶——闻老师年纪大了,闻皓谦亲爹在国外,亲妈早没音讯了,如果闻又夏也不管他,万一死了怎么办?
他知道闻又夏也很讨厌闻皓谦。
可能没有他那么讨厌吧,但闻又夏接闻皓谦电话时总皱着眉。
每当那时邱声都会觉得人生太不公平。
而这只是闻又夏乱七八糟生活的一小部分,几年不见,邱声很难想闻又夏怎么带着一老一小在南桥生活。
小羊排端上桌,恰到好处地打断邱声还没说出口的“你对他真够仁至义尽”
。
他决定不提这些了,把羊排往闻又夏那边挪,自己用勺子挖榴莲千层。
“南桥的工作呢,就辞了?”
“再找。”
“说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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