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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行吗?傻子?呆子?夯货!”
“你个偷心贼!
天杀的!”
“乃公(你爹我)忘了教你八端!
你个忘八端!”
说着再也不发脾气的话,却连连的骂骂咧咧,轻摇三寸舌,臭骂心上人,直骂到天已大亮、把自己给吵醒。
睁开眼,坐起身,花暮雨忍不住想笑:
“骂的真爽。”
洗漱更衣,难得神清气爽的走出寝宫时,负责看守地牢的那狱吏,便拖着腿走过来。
狱吏叫萧永昌,那个哪怕断了腿,也有力气把她从叶秋风面前扛走的勇武军都副将。
“邸下,国主昨夜去了地牢,威胁叛贼胆敢说甚,就凌迟叛贼的子嗣,国主果真还有所隐瞒。”
花暮雨轻轻点头,转而问道:“要不调你去兵部?地牢毕竟阴臭,待久了可不好。”
“邸下有心,无碍的,与旧部同僚在那,倒也待惯了。”
萧永昌笑着一声,拱手行礼,拖着瘸腿告辞。
“明日就是早朝!
我是国主!
我这副模样丢我越国的颜面!
给我药!
药!
求你了!”
花长安蜷缩在木笼里,时不时难受的浑身抽搐,五官扭曲着嚎叫着。
连着三天,花暮雨只神情悠闲地坐在东宫木笼旁,听着花长安疯魔般叫唤。
“那就十日一朝,无碍,一个月一朝也行。”
花暮雨悠闲地看着自己的手背。
快三十岁了,手虽白皙,但柔嫩感消退了些,手心布着乱七八糟的纹路,寻思着下次见到沙尘,叫她给自己看看手相。
“求你了,饶了我吧!
我不做国主了!
我禅位!
禅位给你!
给阿父!
都行!”
“阿父,他也在牢笼里待着呢,禅位给他,他也不敢要。”
“你好狠毒!
你竟能这般对待阿父!
你……”
“再狠毒,有你狠毒?唔,不过我现在确实比你狠毒,谁叫你当初,只有狠毒,没有能耐呢?”
花暮雨轻笑嘲讽,说罢便轻盈起身,既然提及阿父了,自然要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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