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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不留在这扎你眼了,告辞。”
说罢,她起身要下马车,花暮雨一伸手,就勾住了她的后腰玉带:
“怎么,做了亏心事,所以想跑?”
“呵,这天底下,没人比我清白。”
叶秋风抽搐着嘴角,低声道。
花暮雨以鼻息蔑笑一声,勾着她的玉带,让她重新坐回来:
“解释解释,你的所谓清白,是何意。”
叶秋风深呼吸一口气,凑到她耳旁,十分郑重耳语道:
“她是句章县少令,真的是来办公事的。”
“唔,”
花暮雨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如此一来,近水楼台,倒也更方便了。”
“……”
第6章拈花惹草?
马车在大内殿外停下,下了马车后,叶秋风跟着花暮雨,径直往里走。
花暮雨顿住脚步,内殿是她处理国事的地方,十五岁以后,内殿便是她待的最久的地方。
除了五日一朝时,要先去早朝听政,其他时候,皆日出即来,深夜才走,无一日间断。
叶秋风从未来过内殿,过完今年,这内殿“陪伴”
自己的时长,便要超过幼时、叶秋风陪伴自己的时长了。
“还跟着做甚。”
“唔,”
叶秋风快速转动脑袋:
“这不是、逛花楼伤了你的心,我决定鞍前马后伺候你,以此赎罪。”
说罢,她往杏儿身旁一站,抱着佩剑,摆出贴身侍卫的姿态。
杏儿瞪了她一眼,叶秋风只当没看到,你这狗仗人势的狗腿子,迟早收拾你一顿。
花暮雨冷笑一声,径自入内。
朱案上堆着上百份事牒,时不时有五监六部九寺的员外郎进进出出,将事牒摆上朱案。
叶秋风诧异,原来监国这么忙。
花暮雨入座朱案后,提笔处理事牒,五位侍使站在朱案一侧、杏儿脚步轻盈的站到内殿殿门口处,随时等候差遣,殿内静的压抑,也不敢发出声响。
叶秋风好奇事牒内容,悄步走到一旁,伸长脖子去看。
【太府寺奏牒,曰:宝正廿十一年总入库年赋,钱课三百二十万两金,盐课五十万两金,以及粮课四百万石。
】
【朝贡中原上国支出:年三十万两金、粮五十万石。
】
【支出军费,年百万两金、粮五十万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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