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怎样的感觉呢?被众人见证着,会更幸福些吗?
此时此刻,在地球的另一端,祁尧的脑海中也出现了同样的一些画面,比起怀念某个特别的人,他更多是在怀念那样一种感觉。
只是他已经太久没有经历了,曾经自己在台下那样着迷的看着台上的人,又在几个小时后听他在床上叫着自己的名字,完完全全地拥有他,掌控他。
祁尧需要抓住点什么,祁尧总是会有这样的需要。
“Ethan,”
唐一臣回过神来,听到祁尧在电话那头叫他,“你下周末有事吗?我可以来找你吗?”
唐一臣在听到自己名字时,心里已然有了期待,他看向不远处被暖黄色灯光点亮的古老塔桥,好像这个冬天也没有那么冷了。
他飞快地答应道,“好啊,那我们下周见。”
第10章
三月,伦敦正式进入春天,枯了一冬的树隐隐有发芽的迹象,唐一臣却在凌晨时分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说爷爷生病住院了。
国内正是早上,但电话那边听起来很安静,母亲的语气更是没什么波澜,她打电话来主要是提醒唐一臣做好准备,等过两天家里安排好,随时需要他回国探病。
房间里的暖风一直开着,可电话挂断后,唐一臣却觉得骨头缝里都渗着凉意。
出了这么大的事,第一个通知他的人竟然是母亲。
唐大少爷披上外套,坐进楼下书房给自己点了根烟。
那根烟抽完后,唐一臣冷着脸,开始对着通讯录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
直到天光渐渐亮起来,最后一个接到电话的人是高江北,唐一臣在这边疲惫地说,老高,等我过两天回家我们还是要见一面,有好多事只能麻烦你。
明明在拨通这个电话前,他还是颐指气使的大少爷。
这些年唐一臣没少在家里经营,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安排的人都没能盯上,唐一臣又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他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该骂的人要骂,该发的火要发,哪怕不是真的生气,也得给下面的人做做样子。
然而唐一臣心里清楚,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并不是没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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