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祁尧难得在工作上栽跟头,他心里憋着火,势必要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所以等唐一臣收到信息时,已经接近凌晨了。
装在信封里的房卡早就被送过来了,祁尧在微信里说自己刚回酒店,让他再等半小时过去。
祁尧要赶在周一之前回去工作,他明天一早要先飞伦敦转机,满打满算也没剩几个小时,唐一臣趁着等待的空档给自己做好了润滑,一切准备就绪,还能帮祁律省下一次前戏。
可唐一臣确实低估了祁尧今天到底有多心情不佳,他才刚打开房门,眼睛尚未适应屋里漆黑一片的环境,祁尧已然冲上来,把他抵在门边吻住了他。
唐一臣的脑袋结结实实地磕在坚硬的门框上,眼前直冒金星,他还没来得及叫疼,祁尧因为摸到他湿软一片的后庭更加来劲,二话没说,直接抱起唐一臣回到了卧室……
……
折腾了一整个晚上,当唐一臣的理智渐渐回笼时,人已然躺在了另一间卧室干净柔软的大床上。
祁尧摸着黑从浴室里小心翼翼地走出来,看到他醒了,好脾气地商量道:“我可以开床头灯吗?”
语气温柔又宠溺,和刚刚那副禽兽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唐一臣懒得回答,只是拉过被子盖好后,伸手帮他打开了灯。
祁尧胸前和后背上全是抓痕,唐一臣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胸口几处吻痕隐隐发紫,腰上被掐出了好几道红印。
如果只是这些常规操作也就算了,祁尧今天不知道抽哪门子风,做到一半非要用领带把唐一臣的脚绑在床尾的柱子上。
唐一臣现在回想起那个画面还是觉得既暴力又色情。
他跪在床上,根本挣不开束缚,逃无可逃。
而祁尧站在床边,一只手按在他被绑住的脚踝上,另一只手箍住他垂在腰间的双手。
唐一臣根本没办法抚慰自己的分身,连碰都碰不到,最后却硬是被祁尧给操射了。
那一瞬倒确实是爽的,可现在就只觉得脚腕疼得厉害。
唐一臣刚想抬腿,后面又扯得发疼,他使劲探过头也看不到,不太高兴地小声嘟囔:“我的脚好疼,是不是磨破了啊。”
然而等了几秒,祁尧都没有回音。
唐一臣费力地撑起身子看过去,却发现祁尧正靠坐在床上,面色铁青地飞速翻看着手机。
“怎么了……”
唐一臣嗓子哑得厉害,声音里还带着藏不住的餍足,可整个人却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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