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不能有莫名其妙的死人,就像不能有喜欢同性的活人一样。
祁尧悄然出现在了唐一臣身后。
他猜到唐一臣是想要回房间冷静一下,可屋里并没有人。
而黑暗中,唐一臣正独自站在宽阔的露台中间,几分钟前还满眼杀意的人,突然只剩下一个异常单薄的背影,甚至比昨天晚上被祁尧抱在怀里,哭着求他慢一点的样子还要更脆弱。
祁尧心中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尽管明知唐一臣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是自己,他却还是不知趣地跟了上来。
实话实说,在约翰内斯堡碰到本该回到伦敦的唐一臣,祁尧的惊讶并不比他少。
项目结束后,祁尧第一时间让助理定了回纽约的机票。
因为Zone和RO的并购案现在正谈到异常胶着的关键节点,祁尧担心所里的其它律师应付不了RO难缠的法务,更不可能说动固执的高江北,所以一天都没耽搁,只想赶紧回去工作。
可就在飞机起飞前几个小时,高江北突然给他打了电话,说向远有急事,他必须立刻赶回A市,和RO的谈判只能暂停。
于是祁尧就这样多出了意料之外的两天假期。
他站在机场研究出港航班的时刻表,想起助理曾经说过约翰内斯堡还挺好玩的,因此,两个小时后,他降落在这座陌生的城市。
好玩算不上,不过城市比他想象中要繁华许多。
前段时间通宵忙碌的生物钟还没有调整好,祁尧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闲逛到半夜,在路边的酒吧看完一场爵士乐,直到酒吧都打烊了才意识到自己该找个酒店住下。
他从前总会这样。
律师也是需要精神高度紧张的职业,碰到棘手的大项目一忙几个月,结束后身体很难迅速放松下来,祁尧就会选择下班一个人走路放空,走累了随便在附近找个酒店休息。
只是开好房间后,前台随口提醒他说酒吧还有两个小时关门。
时间刚好够他再喝一杯威士忌,就当是为倒时差做准备。
然后就在吧台边看到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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