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笙沉默不语,只是按了按口鼻上的蒙布。
其实赵瑞也看得出来,这一路过来,看到的病人脸色蜡黄呕吐不止。
赵六怕扰乱军心,把病人们隔绝到了一处。
病人们瞧了眼进来的赵瑞,支支吾吾地要给赵瑞行礼。
赵笙先赵瑞一步,上前把住了一个病人的脉象。
赵笙转头看赵六:“还有其他病人吗?”
“没了。”
“真的没了?”
赵六脸色一变,想她如此惊疑,其他官兵定当是疫病,隐瞒病情不报。
赵六赶紧出去了。
赵瑞站在帐子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王上先出去,和医女了解下。”
赵笙是担心赵瑞害病。
等赵笙出来后,什么缘由也不问,不问她哪里来的军队,不问她要做什么,只是同医女说话。
刚赵瑞站在外面,还在想怎么跟赵笙说,嗨,这都是我要造反的兵?
疫情在早期阶段,虽然有一些出现了中晚期现象。
更有中晚期的混迹在军队中。
但还是在赵笙的控制范围内。
赵瑞这下子看到赵笙为什么是安京翘楚的原因了。
赵瑞没有拉赵笙的后腿,赵笙在抢救的时候,赵瑞也在一旁熬药。
赵笙没有阻止,似乎也认为这是拉拢军心的办法。
鼓励军队的士气莫过于将帅身先士卒。
等疫情平定,赵瑞和赵六说话,也说到了陈恒的事情。
“他问过属下几次,被属下搪塞了。”
赵六道。
赵六这个姿态,也无怪陈恒说出“侍子一个男人家,在许多方面都不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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