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们新闻专业的茜茜确实需要不如。
不过还好,我们茜茜并不打算真的干这种吃力又不安稳的活。”
夏茜不服气硚长晨的这段慷慨陈词,却又不知从何反驳。
硚长晨的话不仅问倒了夏父,也问倒了夏茜自己,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想要怎样的生活,因为她从未想过原来自己也有选择的权利。
何忆齐从不曾怀疑硚长晨会说出这些话,毕竟她都拥有着改变他的力量。
她从来都不是智商低,只是有点缺心眼。
何忆齐突然开口:“每个人追求的成功不同,意义也不同,这也就是每种职业都有其最本真最美好的意义吧,我相信这些意义都与金钱和地位无关。
律师也好,记者也好,甚至医生警察也好,都应该是每个人选择演绎生命的不同方式。
我知道您和我父母对何忆齐的期望,我有我自己的考量。”
硚长晨有些惊讶地看向何忆齐,没想到他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何忆齐继续说:“如果您觉得我的脑子和实力有点可惜,那您为了夏茜有一个原本就也优越安逸的生活,十八年费劲脑汁地辛苦筹划并牺牲了夏茜的童年去和看不见的同龄人盲目竞争,不也有些可惜?我们不过都有自己的追求,不存在可惜。
成功与否是无法从比较中直接判断的,只有虚荣心才需要从攀比中获得满足。”
硚长晨眼睛瞪得更大了,何忆齐是破罐子破摔了吗?
何忆齐给硚长晨一个微笑,继而扭头对夏父说:“那么,时间不早了。
我们就先走了。”
他起身拿起自己和硚长晨的外衣,拉硚长晨离开这顿令人各种不适的晚餐。
走出温暖安适的酒店,一阵冷风侵袭而来,他们呼吸了一口自然的冷空气反而放松不少。
人为的舒适永远抵不上自然的畅快。
好冷,但是好舒服。
何忆齐突然叫了硚长晨的名字,硚长晨脸一热,立马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睛。
路旁明亮的暖灯模糊了她的轮廓,那双眼睛却还是那么明显。
他知道她今天晚上承受了很多压力和隐藏的痛处,但就如此,此时此刻那双眼睛里的感情,还是温暖而直接。
直接的像是从没受到过伤害一样,一如既往。
硚长晨有些不明所以,“现在不是才八点吗,哪时间不早了?你这借口也太牵强了吧。”
何忆齐把外套递给硚长晨,眼睛一弯,露出满满的亲切感,“当然不早了,都不够带你去吃饭了。”
硚长晨一脸疑惑,“我们不是吃过了吗?”
何忆齐看着她,“你吃了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