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手指笃笃的敲着桌子,答案在她心里隐隐盘旋,却无法集结成句,最后只能无奈的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也许他的法律只是用来赚钱?”
转念想到高崖,觉得这样评价史志远未免刻薄,继续说,“也许,社会习俗的力量远远超越了后天的教育,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吧?不管怎样,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我只管做好我自己的事就好。
何况,没有史志远,还有林志远,王志远,甚至高志远。
随他们去!
我只要挣钱过日子,弄好自己就行了。
丛妈妈那里,代理费你可着要。
凭丛近月留下的证据和我帮你找到的证人,离婚也许不行,告他虐待肯定没问题!
那关家老两口的账户存着不少钱,回头我把账号发给你。
要是他们敢不赔,你就保全执行!
只要是坏人,哪怕老了,也要付出代价!”
陶粟粟眉开眼笑:“没问题!
谢啦!
我最喜欢这种事,收拾了混蛋还能拿钱!
行吧,你也够不容易的。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讲。
这次的委托费,我也不会让你白介绍——”
“打住。
就当我不知道这个事儿。”
苏醒拦住她。
陶粟粟愣了一下,然后挥了挥手表示知道。
苏醒不会让陶粟粟心里过意不去,说道:“办完以后,你请我吃饭。”
陶粟粟点点头,表情却没有她表现得那么开心。
苏醒打量了她一下:“怎么,有心事?”
“都这把年纪了,谁还没有点心事?”
陶粟粟笑了,“丛近月这个你放心,我会帮丛妈妈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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