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她也搬回了家住,黎平君拿着热毛巾来给她热敷过几回,疼得她杀猪般地叫,一点效果都没有。
一整天除了上洗手间需要跳着去,基本没离开过被窝,就连吃饭也是在床上架个小桌板来吃的。
周长青跟前妻有一个儿子,今天才十八岁,正在禹城一中读高三,给她送饭送得不耐烦了,就很横地吐槽了句:“你故意的吧?平时不回家,一回来就在床上躺一天什么都不干。”
周长青跟黎平君结婚的时候,周培然才十二、三岁,刚上初中,正处于男孩的高峰叛逆期。
许柚和他这六年来就没将对方看顺眼过,一见面说话的语气都是怼来怼去的,但好在小孩心性不坏,对黎平君除了疏远了些,没什么不礼貌的行为。
作为一家人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许柚早就摸透了他的脾性,看着像一只一点就炸的小狮子,其实比纸老虎还要弱,只会嘴上逞强。
见他这态度,许柚毫不客气地斥回去:“是,我不像某些人寒暑假天天打游戏,成绩不怎么样,不上进就算了,还天天出去混,夜不归宿,需不需要我跟你爸报备一下你平时都去哪儿玩啊?”
周培然的同学来找过他几回,被许柚撞见过,也不小心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他经常进出网吧。
见说不过她,他没了声儿,许柚也见好就收。
过了两天,许柚的脚还是没有好,明天就是除夕了,总不能一个春节都在床上躺着吧。
她开始有些发愁。
黎平君劝她去医院看看。
正好林冉来找她,见她脚踝肿得跟猪头似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说为什么昨天叫你去看电影,你都不去,这是摔哪儿了,摔成这样?啧啧啧……”
许柚瞧她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儿,就想赶她出去,可碍于行动不便无法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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