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处可以寻求倾诉解脱,越发郁闷。
夹在中间的大唐齐王殿下李元吉也很郁闷,低头喝闷酒。
父皇太偏心了,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他知道自己永远也比不上二哥,也不想超越二哥。
可是也不能这么厚此薄彼,父皇给了二哥三个铸钱炉,也给了自己三个。
这很好,一碗水端平。
可是为什么二哥是天策上将,可以开府夜深酒正酣,喝闷酒喝到一身是汗的太子李建成起身到偏殿更衣,在廊下看到了一抹蜷缩着的熟悉身影。
“是三胡吗?”
他走过去,轻问。
那身影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肩膀偶尔颤动。
“怎么了?”
李建成伸手抬起他的脸,却看到幽暗灯火下闪闪发光的泪珠。
顺着脸颊,滴落。
“哭什么。”
李建成皱了皱眉,低低斥骂。
伸手,用拇指轻轻的拭去他脸颊上的泪。
“大哥……”
李元吉哽咽一声,眼眶里涌出更多泪。
李建成不语,敛了敛眉,手掌抚过,为他擦拭眼泪。
“大哥,我真没用。”
李元吉握住他的手,低头哽咽抽泣。
“胡说。”
“大哥,我原本是想教训一下二哥的,可是我没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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